第30章 等不到的期待(1 / 1)

“小镜子……”。

见云辞镜不说话,宁方川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夹了起来,又甜又粘。

听得云辞镜嘴角直抽抽,连忙拦着某人又蹭过来的脑袋。

“行吧,行吧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不过说一早上了,你不饿嘛?我饿得肚子都在唱歌了?”。

云辞镜拦着了他,忘仔也只好遗憾起身。

“小镜子,你要洗漱嘛,我抱你过去。”。

云辞镜翻了个白眼没说话,她想吃饭不想洗漱。

她十八岁正是纯饿的年纪,而且她还受伤了,需要的营养更多,越想越饿了。

“小镜子,张嘴。”。

云辞镜下意识的张嘴,等意识到嘴巴里是什么东西的时候,瞬间睁开眼睛,看着宁方川说不出来话。

明明是一只豹豹,怎么学小狗偷袭人。云辞镜舍不得浪费,飞快的把营养剂咽了下去。

面对宁方川灿烂得如同一朵向日葵的脸,欲言又止。

算了算了,跟什么计较,都别跟自己的金手指计较。

云辞镜喝完营养剂,又打算躺回去,身上还是满疼的,躺着舒服点。

只是她还没有躺下去,就被宁方川给抱住了。

“小镜子,你还没有喝水,不渴嘛?”。

渴嘛,有点儿不多。云辞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,宁方川已经把水杯递到了嘴边。

云辞镜能怎么办,只能喝呗。

有人伺候,不享受白不享受。

“小镜子,我还可以做什么?”。

宁方川的语气兴奋又期待,仿佛被云辞镜指使对他来说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情。

云辞镜抽抽嘴角,有些笑不出来。虽然没有证据,但是她怀疑宁方川把她当宠物养了。

他现在兴奋的语气,就像她第一次养小猫一样。恨不得一天给小猫喂八百次食物和水,生怕一个不注意就饿着小猫一样。

云辞镜的牙齿有些痒。

“你去弄吃的吧,吃完饭去后面的地里,看看我的玉米地有没有跑进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。”。

云辞镜嫌宁方川话多,想也不想的张口就来。

刚说完就后悔了,他现在连件正经衣服都没有,就这样去地里,得被草啊玉米叶啊什么的割一身包回来。

“算了,没什么好看的,不用去了,你去弄饭吃吧。等我好了自己去。”。

面对云辞镜的忽然改口,宁方川哑然失笑。不过还是打算去看看,不管是为了顺从她的意思,还是为了他们的安全。

昨天检查了一遍他们现在这个家的防护网,宁方川就是一阵头疼。看似很安全,实际一堆的漏洞。

根本挡不住别有用心的人,他拆拆机甲上的设备,刚好可以给防护网升级一下。

这样住着也安全些。

“小镜子,我去弄吃的,你有事叫我。我的听力很好的,你叫我一声我就能听见。”。

宁方川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一脸的认真。

云辞镜胡乱的点了点头,猫科动物的听力好,她知道。宁方川虽然是人,但是能变成毛茸茸的豹豹,怎么不算是猫科动物?

看云辞镜这样敷衍,宁方川有些无奈,也拿她没什么办法。

揉揉她的脑袋,这才把她轻轻放床上起身离开。

云辞镜看着宁方川离去的背影,规划着等到了联盟以后,她先去上个学,系统的学习、了解下这个星辰大海的世界。

至于工作的话,就她现在对这个时代的认知,想象不出来她能干什么工作。

不过她坚信,只要离开了这个破地方,她肯定过得比现在好。至少不用每顿饭都计算着食物的数量,过得紧巴巴的,连顿饱饭都困难。

说到饱饭,云辞镜忍不住想起自己上辈子辜负的那些美食。她深深的怀疑这辈子食不果腹,就是她上辈子挑食的报应。

现在的她蛇虫鼠蚁那都是美味的蛋白质,不过为了避免受伤,她一般都不会去弄这些东西回来打牙祭。

至于咬伤她的那些黑皮腐蛇,那玩意儿一身的腐蚀性体液,不好处理,还没两口肉。就算是送云辞镜她都不要,她不敢保证自己处理的时候,不会把它的体液溅到身上。

云辞镜咽咽口水,又是想吃美食的一天。

宁方川提着一颗心,一直在厨房等啊等,就是没等到云辞镜唤他。整个人都郁闷了下来,把饭煮上。

端着水盆就自己回来了,生怕云辞镜问他回来干什么,还提前给自己想了个给她换药的借口。

“小镜子,你都不问我嘛?”。

宁方川一边帮云辞镜清理伤口,一边忍不住问出心里的想法。一双眼睛又要看伤口,又要观察云辞镜的脸色,忙得不得了。

云辞镜用手背擦了下疼出来的汗,有点没明白宁方川的意思。

“问什么?”。

宁方川的嘴巴一下子抿成了一条线,有些不高兴。小镜子好像没有那么在意他,她对他很客套也很迁就。

“没什么,小镜子我有没有弄疼你?”。

云辞镜勉强把心神放在宁方川的身上,实话实说宁方川处理伤口比她专业比她小心。

要是她自己来,直接咬牙简单粗暴的洗干净就行,哪里会像他一样,小心翼翼的清理。

不过伤口嘛,该疼还是疼,不会因为换一个人就不疼了。

云辞镜勉强笑了笑。

“没有,是伤口本来就疼,不是你弄疼我。忘仔,你可以弄快一点,我忍痛能力还行。”。

云辞镜看着宁方川小心翼翼的样子,有些心累,也有些慌乱。

野草一样的人生,忽然被人万分珍视,她一时半会儿还是挺不适应的。

宁方川没有说话,猫眼绿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
小镜子就喜欢吹牛,她哪里能忍痛了?明明疼起来,掉眼泪比谁都掉得多,她不知道她的眼泪比匕首还要锋利,每一滴都是扎在他心脏上的尖刺。

宁方川的变化,云辞镜有些摸不着头脑。不过她也没有探究别人内心的癖好,宁方川喜欢说她就配合演出一下,不爱说刚好清净。

直到感觉到有水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的身上,云辞镜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有些晃神。

“忘仔,你怎么了?哪里疼,怎么哭了?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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